,因此时刻佩戴腰牌,已经成了军中将士的习惯。
“陈山,告诉我你为何而来,你和你的袍泽都可以活命,如果你不说,那个人的手脚会被扭断,从此彻底沦为一个废人,并且他的脸上还会刻下害人者陈山的血字,并且我们会将他送到你的家乡,让你的乡邻看到他脸上的字,让你的父母妻儿因此蒙羞!”
宁冲扫了一眼腰牌上的名字,而后用腰牌指向一旁昏迷的军士,面色阴沉的说道:“当初我也像你一般满怀热血,慷慨激昂,但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下场吧千夫所指,家破人亡!”
陈山闻言,眼中顿时充满恐惧,紧攥着双拳说道:“我等皆是奉命行事,就算落得个躯体残疾的下场,也绝无怨言,而且即便将军已经落草为寇,我也不相信您会将袍泽之情,用作威胁的手段!”
“放心,这种事不用我亲自做,他来就可以!”
宁冲随手将腰牌递给了韦尊,淡然说道。
韦尊茫然接过腰牌,点头道:“没错!在下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老刀把子冷云!死在我手上的官军人数,自己都已经数不过来了,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!”
宁冲眉梢微挑,诧异看向韦尊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隐瞒身份,尤其是还假借冷云的名字。
韦尊则是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冷云?你是冷云!?”
正在这时,那名军士却忽然激动起来,挣扎着说道:“如果您就是少将军的话,那我就无需隐瞒什么了,因为我们进山的目的,就是请您回家的!”
“嗯?”
韦尊与宁冲皆是一怔,茫然间相互望了一眼。
经过短暂的眼神沟通,韦尊再次开口道:“我已经带人挖了呼延家祖坟,在太岁山更是杀了众多官兵,你们还找我做什么?”
军士此刻已在生死边缘,哪里又还能分辨眼前之人的真假,诚然说道:“毕竟是父子,又从小被仇人养大,做些错事也情有可原,大将军是不会怪罪与您的,我们进山正是为了寻找您的下落啊,少将军!”
“这不合理啊”
韦尊虽然痴迷武道,但又不是真的没脑子,闻言顿觉有些地方说不过去,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。
宁冲则是隐约猜测到了什么,当即沉声问道:“既是军令,总该有个首领,此次进山的头领是谁?”
军士有些犹豫的看着宁冲,又看了看一旁与他关系匪浅的少将军,还是如实说道:“是大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