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要担心,从目前的状况来看,牛猛应该是安全的,咱们下马看看情况,真要是有什么麻烦,再出手也不迟。”
“好!”
梅寒点了点头,当即抱着冰魄炉跳下马背,快步向院门走去。
冷云和白珂也随即赶上。
院内。
三间屋子已经修葺过半,十余位泥瓦工刚吃过东家赏的饭,正席地坐在一起,听着正堂房檐下,东家特意请来的说书先生娓娓道来。
牛猛坐在西厢门前,怀里捧着一盆瓜子,同样是听的津津有味。
“话说那金猞猁可不是一般的土匪头子,不讲规矩,凶残暴戾,毫无人性,手下啸聚千人之众,在那龙头山上作威作福多年,过往的商客行人,只要身上有些银钱,没人能逃得过屠刀加身,这老刀把子带着乔家小姐刚出野熊凼,这是又进鬼门关呐!”
“而且诸位想不到的是,那龙头山上,还有两位高手等待多时,正想会会这位杀人夺号,一跃成为关东山第一狠人的新任老刀把子!且说那乔家小姐认出老刀把子便是当初给流寇指路的罪魁后,一路上心中不平,越想越气,全然不给那关东山第一狠人半点好脸色,而那老刀把子自知有错在先,又对这乔家小姐暗生情愫,一路上如同喽啰,那是千般赔礼,万般致歉”
那屋檐下的说书人,约莫四十左右年纪,端坐在桌案之前,手边有茶盏点心,刚将老刀把子独闯野熊凼,勇救富家女的故事讲完,正欲继续讲述狠人榜上一头一尾大闹龙头山,黑刀客玉面狐时隔三十年再续前缘的新篇章时,忽然看到院外走进来一位身穿黑衣,腰间别着短刀的青年,眼中顿时闪过惊诧,话音也随之停下。
“先生,关键时刻别停啊~下午还得给东家继续干活,你这故事要是没讲完,我们心里七上八下的,万一走神误了工,东家得找你扣钱啊!”
“还有,还有啊,这书说的不是老刀把子吗?怎么那乔家小姐的戏那么多呢?堂堂关东山第一狠人,怎么听着像个打杂的小厮呢?”
“就是,那乔家小姐谁啊?咋能比老刀把子还嘚瑟呢?”
院中的泥瓦匠正在兴头上,眼见说书先生想要突然收尾,当即纷纷抱怨起来。
那说书人听着众人的言语,额头上顿时冒起一层白毛汗,眼中满是慌张的看着院门外的黑衣刀客。
西厢门前的牛猛此时也在兴头上,见状当即大喊道:“这书好听,有意思,今天我这个东家做主了,把龙头山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