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架着一个执法记录仪,然后对饥肠辘辘的村民们说如果谁知道些什么就过来主动交代,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。
一开始这些村民还都在坚持,谁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,似乎达成了默契。可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,终于有些人扛不住了,陆陆续续的往那两张桌子走去,领了干料之后边吃边主动交代了起来。
而这时已经睡了一觉的陆鱼塘迈着松垮垮的步子踱进了谷仓,望着将左铃和陈浩团团围住的村民们是呲牙一笑,随即走到了蜷缩在角落的徐新友跟前,用脚尖捅醒了他。
“做你要做啥?”此时徐新友的鼻梁是肿的老高,跟鼻子里塞了个乒乓球似的。
陆鱼塘对争先恐后主动坦白的村民们努了努嘴,问道:“你看看,村子里的人都在争取宽大处理呢,你没想法?”
“你不是不给我主动坦白的机会了嘛!”徐新友哭丧着脸嚎道。
“嗯要不再给你一次机会?”
“好!”徐新友不假思索的点头。
陆鱼塘蹲了下来,递了根烟过去:“那就说呗。”
“我说!我全都交代!”徐新友嚎叫着扑了过去,是把陆鱼塘给推的四脚朝天,“曾道士不是我杀的!不是我杀的啊!”
“卧槽,你激动个毛线啊!!”陆鱼塘狼狈的爬了起来掸着满身的灰尘,“上手了是不!是不!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!!我只是想说自己没有杀人那!”
“你大爷的!你说话就说话,推我做什么!!不给你机会了!!”
“别别别,我不是故意的啊!”说着徐新友急忙上前想帮陆鱼塘掸身上的灰,可脚下却突然被绊了一下,于是不由自主的再次扑了过去。
“我去”陆鱼塘再次被扑翻在地,是尘土飞扬。
谷仓内顿时一片寂静。
左铃和陈浩表情呆滞的望向这边,看懵了,不明白这货为什么连连扑街。
“你特么的竟然又推我,你是记打不记痛啊!看我弄不死你!!”说着陆鱼塘随手抄起一柄耙子,徐新友眼见着情况不对,是拔腿就跑。
“我我不跟你坦白了!!我向他们坦白去!!你又不是警察!!”徐新友嚎叫着向左铃和陈浩狂奔而去。
陈浩站起来张开双臂迎了上去,露出了温暖的笑:“说的对,我们是警察,他不是。欢迎迷途知返的村长来向我们坦白,我们将会温柔的倾听,绝对不会像他那么暴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