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鱼塘哪里肯放过他,一把拽住他双腿猛的往下一拉,于是徐新友惨叫着掉进了墓坑。
“看看,这个是不是你当年亲手丢下去的那个人?”陆鱼塘按着他的脖子,强行将他的脸对准了盗洞。
盯着盗洞底下仿佛在与自己对视的骷髅,徐新友是身如筛糠,不禁大声哭喊了起来:“老曾那!我对不起你呀!!不是我杀了你呀,你可别怨我呀!!”
“嚎你大爷!!”盗洞底下的余荣发是指着上方的徐新友破口大骂,“你特么的你要是敢有一滴眼泪口水滴在了遗体上,你看老子上去打不打你!”
“怎么样?你觉得那具骷髅是曾道士么?”陆鱼塘松开了按住他的手。
徐新友擦了擦眼泪,痴痴的盯着下方的遗骸黯然点头:“是,绝对是。那晚他穿的就是这身蓝色的道袍,公文包和皮鞋还是后来我给扔下去的。”
陆鱼塘耸了耸肩:“所以我说是见了鬼了。既然你断定这具遗体就是曾道士,那为什么他的后颅骨是完好无损的,而前额骨却被砸的凹陷了?”
“这这不可能呀!”说着徐新友在盗洞旁趴了下去,壮着胆子仔细观察着下方的遗骸,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我敢发誓李丰那一锄头是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,而且只敲了那么一下,要破的话也只会是后颅骨,怎么可能在前额!”
“这四年来,有没有人进入过这个盗洞?”一直在墓坑边倾听的左铃突然问道。
徐新友仰面望向她,茫然摇头:“没有,绝对没有!李老爷子自从葬下去之后,我们村里几乎每天都有人过来转一转的,从没发现坟包有被翻开的迹象。”
“那还是真是见了鬼了”左铃喃喃说着,向陆鱼塘投去了疑惑的目光。
陆鱼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,沉默了半晌,突然问道:“那个山头发现几袋子人骨的事,跟曾道士失踪有关没?”
谁料徐新友抬手就抽了自己一耳光,是把陆鱼塘和左铃给看懵了。
“没有,都是凑巧嘛。什么东南方有大煞的事都是我编的,谁知道还真就在村子东南方的山头上发现了那几袋东西呢,哎,早知道我就编个什么西北方、东北方有大煞好了,我这张破嘴!”
左铃听到这话却是牙关一咬,怒喝道:“你最好老实交代!那几袋人骨为什么偏偏就出现在你们村子范围的山头上?嗯?而且还是在曾道士失踪期间被发现的?”
“好了,别难为他了。”陆鱼塘苦笑着对左铃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