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皮下瘀红来看,应该就是在今天被抓的;还有,你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,由两股香味组成。一种是酒店大堂最常用的白茶香氛的味道,而另一种,则是女士香水的味道。”
这一顿的说完,罗超脸上的假笑僵住了。只见他叼着烟呆望着眼前这名未穿警服、头发凌乱的年轻男子,是半天未吭一声。
而此时他的心里却是惊涛骇浪,暗道自己纵横商场几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,可也从未遇见过拥有如此恐怖洞察力的人。
陆鱼塘弹了弹烟灰,笑道:“怎么,罗总刚才谈生意是在酒店?不是说在附近的什么粤菜馆么?而且还脱了衣服被挠了?啧啧,这种奔放的谈生意方式我还真没听说过呢。嗯,厉害了,加十分。”
顿了顿,陆鱼塘冲罗超努了努嘴:“还有,你的烟灰掉裤裆里了。”
罗超缓缓将烟摁进了烟灰缸,却没有理会自己那一裤裆的烟灰;盯着烟灰缸良久之后,只见他突然甩了甩头,苦笑道:“我算是服了你了,看来我们金州的刑警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”
陆鱼塘伸了个懒腰:“来,狡辩啊不是,解释解释吧,为什么一来就要说谎?”
罗超重重的点了点头:“好,我说。其实我刚才不是去见客户了,而是对,正如你说的,我去酒店了,是去呵呵,是去干什么你应该明白,大家都是男人嘛。只是这种事我肯定不好明说的嘛,所以就编了个谎话,这也是无奈为之,并不是故意的,你应该理解。”
“为个寻花问柳的风流事而撒谎么,嗯,理解。”说着陆鱼塘站起了身来,轻叩了几下桌面,“还是那句话,接下来警方的问话你最好如实回答,不要妄想着用你自认为聪明的经商头脑来蒙蔽警方,明白了么?”
罗超咽了咽口水,面上终于第一次泛起了些许拘谨之色:“我我明白了。”
陆鱼塘又伸手指向了办公室里一组宽大的沙发:“我现在就躺在那沙发上打盹,如果一会儿你要是再麻烦我开口揭穿你的谎言、哪怕只麻烦我开口说了半句话,那咱就直接回刑警队再聊,ok?”
罗超望了眼沙发,鸡啄米似的点头:“哦哦可。”
“好了,你开始吧。”陆鱼塘对左铃点了点头,然后竟真的一头往那沙发上一栽,直挺挺的,跟猝死了似的,“对了,一会儿叫醒我时用声音,别再拍我,我怕我又做什么噩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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