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陆鱼塘哪里会承认,每到这节骨眼他总是会呲牙一笑,照旧岔开话题:“诶?对了,这件案子八十万的咨询费到手之后,要不我给前辈塞个红包,意思意思?”
“少扯犊子!我可是两袖清风,从不搞那一套!”
陆鱼塘指了指他那空荡荡的左袖:“可你看上去只是一袖清风啊,要不我少塞点?”
“”
两天之后,陆鱼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,
那就是躺在icu里的孙老四恢复了意识,活过来了。
他松了口气,许泽平也松了口气。
陆鱼塘松了口气是因为自己不用担心会被组织处置了,许泽平松了口气则是因为陆鱼塘可以继续帮助警方推进这件案子了。
于是许泽平迫不及待的指示了葛强,说先让左铃和陈浩继续住院治疗,暂时由他陪同陆鱼塘将这件案子给推进下去。
于是三天之后,双腿打着石膏、坐着轮椅的冯昌国被推进了刑警大队的审讯室内,面对他的,是不苟言笑、板着张脸的葛强。
“我我都交代!我争取立功、争取政府宽大处理!”冯昌国被推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嚷嚷开了。
葛强轻嗤一声,冷笑道:“你等会儿再立功吧,要问你话的人还没来。”
“谁那是谁来问话?”
“我。”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条缝,探进来了一颗头发蓬松凌乱的脑袋。
冯昌国望着探进来的这张脸,愣住了。
只见他的双目逐渐瞪圆,浑身筛糠似的开始颤抖,随即一道道嗡鸣声渐渐由弱变强,开始在冯昌国的头颅内来回萦绕,而当时那地下室内所发生的事,则一幕幕的在他眼前滚过。
伴随着那个男人走进审讯室关上门的声音响起,顿时一股滔天的惧意是直冲他的头顶,眼前一眩,冯昌国竟险些晕了过去。
“hi,又见面了。”陆鱼塘对他招了招手。
于是冯昌国两眼一翻,脑袋耷拉了下去。
还真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