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除了那份不确定能否够获取线索的资料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?真的没有了么?”
“有么!?”
“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?”
此时陆鱼塘只感到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,掏出一看,是一条短信。
是左铃发来的
“傻坐那儿干嘛呢。别急,总会有办法的,我相信你。”
陆鱼塘回头,仰面望向医院的住院楼。
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,依稀可以看见住院楼二十多层的一个窗口前,有一道穿着白色病号服的娇小身影正在探着脑袋向下俯望。
“傻丫头。”陆鱼塘扬起了嘴角,冲着头顶挥了挥手,随即起身向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走去。
大步流星的走去。
不同于平日里那松垮垮的步伐,此时那两条修长的腿迈动的很干脆、很坚定。
看上去他似乎挣脱了迷茫,似乎有了什么方向。
而此时的刑警支队队长的办公室内,刚刚跟陆鱼塘通完电话的许泽平是眉头紧皱,呆望着手中的茶杯,显得很是疑惑
“香蕉里面注射毒鼠强粉末,矿泉水瓶里投放无色无味的蓖麻毒素?不是这些毒药普通人怎么会轻易得到?而且这种投毒手段哪里像是普通人干的?怎么怎么有点当年关景林的意思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