阀混。后来禾哥听完先生的一套计划之后,对他是大为佩服,就决定听他的话回国内单干。临走时禾哥甩给了那个缅甸人一大笔钱,把他给挖走了。”
陆鱼塘连连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,哼,还真是他乡遇知音。那还有个最大的疑问,就是这批受害者是个什么样的群体?问出来没?”
左铃一拍手:“对对对,我把这最重要的给了忘了。嗯其实话说回来呢这七十个受害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陆鱼塘眉头一拧:“啥意思?”
“据那个缅甸人说,这七十个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——吸毒。”
“都是吸毒人员?”陆鱼塘很是意外。
“对。这个禾哥手头有些毒品,来源未知,那个缅甸人说这方面他不是很清楚。禾哥和先生就在金州市和附近的几省寻找那些有毒瘾、却经常没钱买毒品的人群。”
陆鱼塘是恍然大悟:“他们是用毒品来控制这些受害者的。”
左铃再次点头:“对!他们的惯用手段是谎称为那些吸毒人员提供一份工作,除了不错的薪水以外,还能免费为他们提供毒品。你想想看,那些毒瘾犯了的人听到这话哪里还会过脑子去想?拐走他们太容易了!”
陆鱼塘微微颔首:“选择这种人体器官的来源嗯,不得不承认他们很高明。长年吸食毒品的人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六亲不认,而且很多都是早就脱离了原本的家庭和社交体系的,早就处于无人过问的失踪状态了,就算是某一天真正的人间蒸发了,估计都没人在意,更别提报警了。”
左铃痴痴的盯着手里的咖啡,喃喃道:“是哎,这真是一群既可怜又可恨的人。”
“那这个禾哥跑哪去了,有线索么?”
左铃放下了咖啡杯,缓缓摇头:“暂时还没有,陈浩这会儿还在查监控录像呢,还没得出个结论。据那个缅甸人说,这个禾哥在两天前说外出有事,让手下坚守阵地,而那个先生呢则一直很少去前台露面,所以那帮马仔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。直到今天特警扑了过去他们才反应过来是被抛弃了,这涉及到好几十条人命,那些马仔知道自己是活不了的,就拿着枪跟特警硬刚了起来,想要来个鱼死网破。”
说完左铃揉了揉眼睛,伸了个懒腰后站起了身:“先这样吧,我先回去睡了,累死了。等明天陈浩那边有了结果再说吧。”
“行。”陆鱼塘巴不得早些上床歇着,养伤。
可刚打开门,就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