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南县,某小区。
早上八点半,吃完早饭的谭鹏飞下了楼。
作为曾经的公职人员,他退休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。
此时他正准备像往常那样,去小区的中心绿化带附近找老伙伴们下象棋,可刚走出单元楼道口,他却被一名年轻的男子给堵住了。
陆鱼塘。
谭鹏飞是当即倒吸了口气,瞪着眼睛后退了几步
“你陆鱼塘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是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?”
陆鱼塘呲牙一笑:“还是那个问题。当年王树和谢冰燕因为是毒贩的孩子,所以被区别对待了。那,我呢?我又是为什么会被区别对待?”
“我为什么要回答你!我有不说的权利!”说完谭鹏飞气呼呼的推开了他,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。
“可是这一回你不说的话,似乎不行呐。”陆鱼塘的声音从他背后悠悠传来。
谭鹏飞停下了步子,沉默了片刻之后,转过了身来:“既然你们仨当年离开福利院时,国家让我签了保密协议,那我就大概能猜到也许你们仨现如今的身份是非比寻常的,也许官职很大,对吧?可你吓不住我的,还是那句话,我没什么可说的!就连就连什么当年区别对待你们仨的这事儿,我也不承认!”
陆鱼塘摊开了手:“为什么不能说呢?有这么为难么?你既然连王树和谢冰燕的毒贩后代的身份都肯说出来,那还有什么不方便对我说的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!”说完谭鹏飞转身而去。
“你有两个儿子,这个县有一个叫谭洪的副县长,是你的大儿子,对吧?所以你说话才这么牛气哄哄的。”
“嗯?”谭鹏飞一愣,再次转过了身来,“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?”
陆鱼塘冷笑道:“老东西,我实话跟你说了吧。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,你儿子,就保不住了。”
谭鹏飞眉头一拧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就我儿子保不住了?你你跟我玩儿黑社会恐吓那一套?”
陆鱼塘点了根烟,随即缓步走近了谭鹏飞,在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我呢,最近吃饱了没事儿干,就稍微查了查你的儿子哟。”
谭鹏飞眼皮一颤:“你查我儿子?你的权力,很大么?真当了大官?”
陆鱼塘摆了摆手:“我当不当官的不重要,现在重要的是,你儿子这个官还能不能当下去。我呢吃饱了没事儿干,就去查了下你小儿子近半年的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