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了老半天,陆鱼塘才憋出了这么几个字。
“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吧,怎么了?”
陆鱼塘讪笑道:“既然还有两个月,那你就先住着呗,别浪费嘛。”
听到这话左铃是小眉头一拧:“就是不想再跟我住一栋楼里是吧?直说呗!”
“额不是那意思哈。我可能过不了多久,就要离开金州了,这回也是短租,呵呵做生意嘛,总得是全国各地跑着的,得经常替客户去考察货源什么的,为了挣钱怎么说呢四海为家哈。”
“那你就没想过在哪儿稳定下来?”左铃侧过了头去,声音是细的不能再细。
“稳定下来么”陆鱼塘跳上了车头坐着,点了根烟,仰面望着夜空吐起了烟圈,“我也想啊可是呵,还不是时候,还没到时候。”
左铃抬头望着那张对空惆怅的脸,眼里,有光闪烁。
她的双拳紧紧的捏着,指甲几乎已经嵌入了肉里。
她在克制自己的冲动。
克制自己
想紧紧的抱住这个男人、再也不让他离开的冲动。
她是个率真的女人,也是个勇敢的女人,无论是面对危险还是感情,她从不畏畏缩缩。
可令她将这股冲动给强行压制住的原因是
眼前的这个男人,总是给她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。
一种永远,也无法抓住的感觉。
说不清,道不明。
反正就是有这么种感觉,而且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,这种感觉也越强烈。
她预感到如果自己主动去拥抱他的话,非但得不到他,而且会
立即的失去他。
就像用体温去拥抱一块冰,只会将它融化成水,然后蒸发殆尽
“好了,我还有事儿。”说着陆鱼塘从车头上跳了下来,上车再次打着了火,“暂时我还在金州,这样吧如果碰到了什么疑难案件需要我的话,我暂时还能够提供些帮助。不过,还是尽量自己搞定吧,不逼一逼自己,怎么知道自己的潜能呢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左铃突然挡住了车头。
陆鱼塘轻叹了声:“怎么了又?早点歇着吧,明天还上班呢。又不是生离死别的,你别整的跟啥似的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想稳定下来了,跟我说一声,好么?”左铃突然冒出了一这么一句。
“啊?”陆鱼塘愣住了。
“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