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臣这就为王爷解毒。血刚才已经扎针止住了,微臣会鼎力救治,只是这治疗疫病的方子,微臣还得与几位同僚商讨。”
“那就劳烦太医了。”乌拉那拉氏说完,走到胤禛床前看了看。
眼前躺着的男人是她深爱了七年的人,她为他生了儿子,虽然那个孩子没有平安长大,但她没办法恨他。
乌拉那拉氏摸着自己腕间的那双玉镯,想起刚入府那时候胤禛为她戴上这双手镯,说“愿如此环,朝夕相间”。
“苏培盛。”乌拉那拉氏唤道。
“奴才在。福晋请吩咐。”苏培盛躬身上前。
“传令。雍亲王府今日起所有人只进不出,让各个院子都管好自己的人,没事不要走动。在王爷大好前免去后院所有人晨昏定省,一应份例吃喝不得短缺。各院分发食醋煮沸祛疫,每个人进出需覆面纱。如有必要,本福晋与各位妹妹需轮流侍疾。再禀报宫里,让皇上知悉,今日来的几位太医安顿在旁边厢房,好生伺候,不得慢待。”
苏培盛领命去办理,几位太医面上倒是没有什么波动,毕竟治病救人,医者本分。再者,这种情况,怎么可能走得掉。
年世兰垂着头站在乌拉那拉氏旁边,她只是个侧福晋,这种场合几乎没有她说话的份,但她心里正在盘算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