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该罚?”
胤礼摇了摇小脑袋还是不解,年世兰笑着开口。
“主子爷可别跟十七说这些了,他还小,哪懂这些呐。妾身只盼着,有朝一日若是妾身说错了话,办错了事,主子爷好歹顾着点妾身的脸面,悄悄儿的罚,好不好?”
胤禛也笑。
“你这么聪明的女子,若是说错话,办错事,那必是你故意的了。到时候,我可不轻饶你,你也别向我求饶就是。”
乌拉那拉氏听说胡格格被禁足,只摆了摆手道。
“她不肯为我所用,又蠢笨不堪,禁足就禁足了吧,也给她一个教训。”
秋眉道。
“齐侧福晋下月底就进府了,紧接着就是宫中的腊八宴,再接下去是除夕,主子要不要回头向主子爷求了恩典,将胡格格提前放出来,好教她从此死心塌地跟着您?再说了,奴婢也想不通,她以前也只是个陪嫁丫鬟罢了,说到底,跟奴婢一样的身份,该为主子尽忠才是呢。”
乌拉那拉氏端着茶盏出神,过了好一会子,才说道。
“你跟了我这些年,该是明白的。我是庶出,从小,什么好东西都是姐姐的。吃的、喝的、玩的、用的,从小便被教育以姐姐为尊。府中只我和姐姐两个女儿,但嫡庶分明,我生来,就是为姐姐的。长姐不愿做的事,我去做。长姐不爱吃的东西,扔给我。长姐过季的衣物首饰,看心情赏我两件。直到...长姐不愿嫁的人,迫着我去嫁。胡氏与舒氏,跟我原本也不是从小的情分,是替嫁时嫡母替我寻来的人,为着充脸面罢了。你说,这样的人,与我会是一条心吗?”
说罢,乌拉那拉氏低头继续喝茶,那茶已凉,乌拉那拉氏却像没有感觉似的,将凉茶咽了下去。
秋眉也沉默,她从小跟着乌拉那拉氏,怎能不知道这些呢,只是今日,她无意的抱怨,勾起了自己主子的伤心事。
乌拉那拉氏是有名字的,长姐没入府之前,胤禛与她算是琴瑟和鸣的。那时她虽然只是侧福晋,可是府中没有别的姬妾,连个通房都没有。
乌拉那拉氏被迫替嫁的时候,心如死灰。嫁过来却发现,自己的夫君英俊倜傥,又对她很好,一时以为自己终于不用再畏畏缩缩的过日子了。
胤禛那时总是充满情意的唤她“宜修”。
宜修在母家一直活在长姐的阴影之下太久,她自惭形秽,连宜修这个名字,都是耻辱。
她原本不叫这个名字,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