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婢悄悄打听过了,永和宫宫人从无人知晓含珠会写字一事。”
乌拉那拉氏缓了缓精神,开口道。
“有问题又怎样,皇上都认定了就是含珠写的,旁人还能说出什么呢?皇上现在摆明了要护着华妃,本宫也头痛的很呢。”
剪秋小心翼翼道。
“娘娘,左右那华妃也没有子嗣,不如,不理她也就是了。”
乌拉那拉氏冷哼。
“你知道什么。华妃闻久了舒氏那些香料,只是难孕,并不是一定不会有孕。若本宫不防着点,等她有孕之时,加上年家势强,她怕是要骑在本宫头顶了。到时候,本宫这皇后之位,也要悬了。本宫的母家已经被皇上忌惮,后继无力,本宫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剪秋将早起就出好颜色的香茶斟了来奉给乌拉那拉氏,小声道。
“今儿一早,娘娘的母家传进话来,说老夫人病了,想见一见娘娘。”
乌拉那拉氏抿了一口香茶,看着剪秋。
“本宫如今是皇后,她说想见就见?真是大胆!若不是皇上看着姐姐的情面,一直护着她,加之将军府需要她这个门面,你以为本宫还想留着她?”
剪秋应了是,退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