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做题,做题,做题的临时院试冲刺课开始。
做起来,卷起来,要做个天下无敌的做题小镇青年。
孙山如火如荼地学习,很快5月底就到了。
总不能只学习不休息的,人又不是机器人,不能全天候十二个时辰干活。
一早孙伯民牵着牛车出来接孙山回家。
坐在牛车上,孙伯民跟孙山讲述孙家村鸡皮蒜毛的小事。
别以为中年男子不八卦,看孙伯民讲得头头是道,证明他跟三姑六婆一样八卦。
回到家里,看到三叔家的定永在花圃里干活。
看到孙山后,打了声招呼,孙定永继续埋头拔草。
孙伯民解释道:“你三姐秋收后就出嫁了,你四姐又不擅长种花,而且准备相看,过两年又要出嫁了。
你呢?是读书人,哪有时间种花。
你二叔家的明哥儿、庆哥儿都在府城。
阿爹想来想去,种花还是要自己人,请外人,万一被人学去,另起炉灶,怎么办?
现在就永哥儿在家,这个孩子实诚勤快。阿爹就安排他过来学种花,有个手艺,以后有餐饭吃。”
孙山完全明白孙伯民所想的。
一荣俱一荣,就算孙三叔孙三婶为人不怎样,但始终是孙家人。
家里的好处肯定紧着家里人,绝对不能便宜外人。
孙伯民想着孙山是读书人,以后肯定不干地里活。
找来找去,也只有永哥儿能找。
加上永哥儿不像孙三叔那样不靠谱,孙伯民对自家子侄还是非常信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