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门亲事,年底成婚,来年抱孙。
这么一来,小儿子做丈夫又做父亲,肯定生性了。
孙伯民被曾大东家这么一拍,差点拍出内伤。幸好是庄稼汉,身子骨硬朗。
孙伯民还是悄悄地挪动位置,最怕曾大东家越说越激动,又一巴掌拍过来。
孙山和郑弘文对视一眼,捂着嘴嘿嘿笑。
梁参也是科举无望回家成亲,看来曾家俊也要走梁参的路。
只不过曾家俊更惨,还未上过场,也不知道他甘不甘心成家呢?
大家坐在院子里吹水吹够了,夜也深了,纷纷回农家乐客栈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依旧顶着大大的太阳前行。
孙山摸了摸额头的汗珠,脸蛋热得通红。喝了好些盐糖水依旧很难受。
孙伯民连忙问:“山子,还顶得住吗?”
孙伯民给孙山戴上遮阳帽,还撑起油纸伞。
孙山点了点头说:“阿爹,我没事。”
有事也就那样,走在山路上,找大夫也找不到,只好学会“心静自然凉”。
孙山难受,郑弘文也好不到哪里去,焉焉地趴在车上,一动不动。
郑弘远连忙让他喝水,只不过喝了,还是全身不舒服。
孙山佩服地看着独自坐车的洪秀才,在这么炎热的夏天,还保持神采奕奕的姿态,身体真健康。
夫子就是夫子,比学生优秀多了。
再看了一眼小洪夫子和黄秀才的两个学生,也只稍微比孙山和郑弘文好一丁点。
看来洪秀才是个特例,不值得参考。
孙山又被安慰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