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是厉害的,我们黄阳县的....哎不说了。”
看来郑弘文深深地意识到黄阳县的文风贫瘠这铁一般的事实。
郑弘文随后又说:“我遇见了我们黄阳县的案首章越,上次到漳州府,就没回黄阳县了,他这些日子去府学学习,哎,还别说,章案首的学问越来越好了。”
章越府试后,就留在漳州府深造,看来不是独自聘请名师,而是进府学研读。
也是,漳州府的官学是最出名的学校,里面的教谕是举人以上,进去蹭学对于提升非常有帮助。
郑弘文又说:“章越还问你来没来?我说你身子不太舒服,要好好休养。章越让你好好保重。”
孙山认真地聆听郑弘文从外面打探的消息,觉得非常有趣,也想去外面看看。
不过这些都是次要,现在要休息好,为进场做准备。
郑弘文捂着嘴,嘿嘿笑,低声说:“这次府试,你第四名,来自黄阳县,好多人非常吃惊。哎,阿山,你有所不知,府试的前五名全来自府学的,你是唯一打进去的。他们很好奇你是谁,长得怎么样,好多人问你呢。”
孙山听到后也乐了,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考了第四,没机会在魁星楼装逼,有点遗憾。
摇了摇头说:“没办法,府学的夫子太厉害了,每次府试三分之一上榜的人都是从府学来的。”
孙山还是听洪秀才讲,才知道资源分配地如此不均。
府学的虹吸效应把最优质的资源全部吸过去,周边的县学越来越没资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