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说:“阿爹,你要多些,弘文他们也需要。”
孙伯民笑着说:“行,每个人都带进去,要用的时候有用,用不着最好。”
孙伯民跟孙山说完,急匆匆地去医馆,心里想着得趁早准备,万一学子越来越多,医馆的药供不应求,到时候买不到可糟糕。
距离院试越来越近,各地的学子齐聚在漳州府。
这时候洪秀才反而限制郑弘文等人出去,还安排洪叔在院子做起保安看门。
洪秀才语重心长地说:“越临近院试,意外越经常发生,你们莫要出去,这几天在院子里看书。”
洪秀才想着该接触的考生已经接触够了,该了解的情况已经了解够了,已经无需要再出去了,免得惹来不必要的争端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容易有爱恨情仇。
就算你不得罪别人,也怕被殃及池鱼。
他的考生还是乖乖地待在院子里,不要节外生枝。
郑弘文等人明白洪秀才的良苦用心,特别有院试经验的小洪夫子、黄致远、秦邵锋。
他们或多或少听说过考生的明争暗斗,你死我亡的故事。
何况越临近院试,考生的摩擦越多,气氛越凝重,谁也看谁不顺眼。
他们是来考试的,不是来惹事的,所以非常顺从地留在院子里,陪孙山一起读书。
这么多天,孙山就前几天出去,因为要去官府办考试手续。
院试跟府试,县试差不多,也要画本人像。
孙山必须亲自到场。
办理好手续后,孙山等人去了一趟考场附近,发现考场跟府试同在一个地方,也没那么担心了。
临近考试,孙伯民安排大夫过来。依旧除了孙山,其他人健康活泼。
大夫告诫孙山,他的身子比较弱,所以暴晒了两天,别人无事,他有事。叫他注意些,莫要到处乱走,小心中暑。
孙伯民紧张地问孙山能不能进考场。
大夫哪里会给答案,说些模棱两可的话,总结出来可进可不进,全凭孙山做主。
孙伯民和洪秀才忧心忡忡,脸色不好看。
孙山鼓起小小的胸膛,自信满满地说:“阿爹,夫子,我没事。我只是还未调节过来。等几天后,就好的。”
除了这么说,还能怎么说呢。
孙山还特意站了起来,跳了几下,证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