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洪秀才对孙山中秀才充满希望,此时已经不再期望。
考前状态不好,考时状态也不好,考后状态更不好。
洪秀才不认为孙山这次能考上秀才。
说不失望是假的。
不过孙山年岁还小,还有很多机会,慢慢来,不着急。
孙伯民在一边听着洪秀才和孙山的对话,心里暗暗着急。
看样子山子是不会放弃科举,下次肯定会上场的。
孙伯民不敢说什么,他是希望山子不要考了,乖乖地回家养几年。
等年岁大些就到府城,托大姐帮忙找份不用风吹雨打,日晒雨淋的活计。
山子现在是童生了,会更好找工作。
孙伯民想着山子干活干一两年,就找一门亲事,然后生子。
他和苏氏帮忙带孙子孙女,大家齐心协力,好好积攒家业,留给子孙后代。
可这样的话,他说不出来。
山子人小心大,是有野心的,不像他眼皮子浅,安于现状。
从山子开始种花,孙伯民就感受到他的儿子跟村里的小子不一样。
山子有主见,有毅力,还有目标。
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儿大不由爹,算了,他只能放手。
孙山从洪秀才眼里看到一丝遗憾和失望,心里对这次院试也是七上八下的。
题目是全做了,第一场还好,那时候清醒,除了诗赋,感觉都不错。
第二场除了律法,剩余的两道制艺,孙山实在没信心,答题时候脑袋胀胀的,写了什么,含含糊糊,现在竟然记不起来了。
对着洪秀才说:“夫子,学生明白,会吸取教训,好好练身子,为下次上场做准备。”
郑洪夫子嗯了一声不再多说。
同进考场的郑弘文,黄致远,秦邵锋、小洪夫子同情地看了一眼孙山,本来最有希望的。
结果,好似没什么期望了。
随后想到自己,其实跟孙山也差不多。
他们倒是身体好,头脑清醒,但题目做得迷迷糊糊,不知道好不好。
跟孙山也是半斤八两。
大哥不说二哥,五个人的结果好似也差不多。
孙山吃了一块柚子,笑着说:“这次院试,我觉得诗赋题最难,想了老半天,惨绿少年是什么,想啊想啊,怎么也想不到。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