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落的杂树做支撑点,把绳子不着痕迹的绕上去,然后躲开。
不远处,那些鞑子还以为他被吓的如无头苍蝇般的乱跑,“哈哈”大笑的愈发张狂。
更有甚者直接催马追了过去,带着戏弄的心思。
靠在最边上的两个鞑子“嗷嗷”的扬着马鞭子追了过去,等他们靠近,就见那个年轻的大齐人脸上的慌乱似乎更多了,脚下的步子也凌乱不堪。一时慌不择路,撞上了一棵碗口粗的榆树,等他们在靠近,就连滚带爬的跑向三四丈外的一棵香椿树后。
“哈哈。”这里是杂树林的外围,没有啥粗壮的大树,只有零星的几棵不算高大的杂树。
两个鞑子见那个年轻人,跟个傻子似的在几棵不成材的杂树之间乱窜,还被绊倒好几回,就笑的更加的肆意妄为。
“哈哈。”
“哈哈,胆小鬼,啊!”
“扑通,扑通。”随着两个重物落地的声音,“咴咴”马嘶长鸣,刚刚还极其嚣张的围堵周二郎的两个鞑子,先后从马上掉下来。
经历过两世的周二郎心智坚定,他沉着的欺身而上,手起刀落两个鞑子的人头应声滚落在地。
后赶过来要帮忙的金盛没了用武之地,只来得及说了一句:“好小子。”然后转身就跑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嘟囔:“老子演逃跑还要先克服心里障碍。”
唉,为了他的绊马索大业,他也是放低了身段向自家女婿学习。
还别说,那小子刚刚整的一套,他还真得学着点。
诶,长江后浪推前浪,他家女婿现在就去最高的那道浪。
不远处,那些大齐士兵在梁大舅这里得到启发,也纷纷寻找石块扔鞑子。
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扔的没有准头,可也架不住人多呀。
一个扔不准,两个扔不准,没准下一个鞑子就自己撞上来了。
一阵石头雨,就算鞑子皮糙肉厚也顶不住。还有那被石块砸中的马匹,不是“咴咴”的原地转圈,就是疯魔似的乱跑乱撞。
瞧着乱成一锅粥的的鞑子兵,沈流云老欣慰了,心里却一个劲儿的汗颜:自己学的兵法还不如人家的土办法好用,真是辱没祖宗。
梁大舅和梁小舅却不管他祖宗不祖宗的,梁大舅手里的石块依旧精准无比,梁小舅的准头不如大哥,他就发挥自己的优势,见缝插针的袭击那些掉落马下摔的晕头转脑的鞑子。那可是刀刀见肉,刀刀不有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