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头顶上升起来一排问号。
谁能告诉他,这是怎么回事。
他家的正房和东厢都被火烧塌了屋顶,除了黑黢黢孤零零的墙壁,什么都不剩。
西厢房却大不一样,只是门窗被砸坏了,没崩上一点火星子。
周二郎看完之后,不可思议的咋舌:“要是我爹在这,准以为是我烧房子泄愤呢。”
金盛:“我是你爹也会这么想的。”
梁氏的反应却和他们大不相同,奸笑两声之后大声的叨咕:“这谁干的,咋和老娘想的一样。”
男人们“呵呵”一笑,心照不宣的帮忙去了。
还没灭掉火源,他们都通通的扬上厚厚的沙土,直到把这些伤兵安置好。
梁氏见那些伤兵都被抬进了没有被火烧到的房子里,才和金盛商量,她先带着大儿子和女婿,还有后追过来的小磊回山上,她心里还记挂着闺女。
“你们先回去也好,要不然闺女该惦记了。”
“嗯。为了以防万一,这个药箱给你留下。”梁氏把药箱给金盛背着,还嘱咐他千万不能离身。
“我晓得,你就放心吧。”金盛说完了,又想起来一件事,立刻同沈流云说道:“沈大人,应该让兄弟们预备一些烈酒。”
“烈酒做何用?”
“烈酒可以退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