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流感确实严重,不知道高考会不会受影响。
“你来教她?”许臣肆还记着刚刚的事情,“现在流感严重,外面请来的人不放心。”
沈确宴想着最近这段时间确实麻烦许家,帮忙也是应该的,眼神看向一直安静的女生,“我可以,问问妹妹愿不愿意。”
许棠还在想着刚刚沈确宴的那一番话,明明吃饭前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说江市没一个亲人,要自己自生自灭了,那就说明他刚刚在撒谎。
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回过神来,对上男生狡黠又打趣的眼神,她慢慢点头,“那麻烦哥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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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棠第二天起床洗完漱,出了卧室吃早饭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,她状似不经意地问一脸起床气的许臣肆。
“那个哥哥呢。”
许臣肆才反应过来少了一个人,起身去那个空着的房间,许棠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。
房间一尘不染,一点沈确宴居住过的痕迹都没有,许棠用力嗅着,只闻到空气中残余的一点属于他的香水味。
佛手柑和豆蔻混着尾调淡淡的橘子香气,很奇特的味道,还是懵懂的许棠描述不来。
一直到许棠高中毕业之后在专柜看见对这款香水的描述,她才恍然大悟。
“窝在浪子的怀里,听他轻笑着说喜欢你的情话。”
也是出了名的渣男香,但现在的许棠一无所知,只是觉得这个味道很上瘾。
沈曼端出粥来,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在卧室门口,“小沈去他那个亲戚家了,一大早说是家里催,早饭都没来得及吃。”
许棠和她二哥对视了一眼,心里想着同一句话,“为什么不和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上午许棠在卧室写卷子,又遇到棘手的题目,还是跑进许臣肆的卧室问他题。
两人头对头讲了半小时,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持着。
许棠都有些累了,笔戳着自己脸上的软肉,“二哥,沈哥哥什么时候给我补习啊?”
许臣肆讲得心力交瘁,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他缓过神来盯着眼神清澈的女生,带着探究。
“小东西,你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