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,后来随着旅游业兴趣,当地人不少都搬走了,把房子租给外地来做生意的,川安的民俗村也就此逐渐商业化,现在已经没多少当初的样子了。”
陈宁溪:“你知道哪家是真正的银饰吧?”
程桥北说:“知道倒是知道,可我也小半年没来,不知道他还在不。”
陈宁溪:“去看看吧。”
靠近海边,沿途经常会看到椰林,陈宁溪问:“这里的椰子随便摘吗?”
程桥北回:“你看到那些都是承包的,不可以随便摘。再说,就算可以,我们也爬不上去,他们有专业爬树的工具。”
“你有工具能上去吗?”
“呵呵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程桥北尴尬的笑。
虽然程桥北不想承认,但在爬椰树这件事上,他还真不行。
陈宁溪故意揶揄他,“原来还有你做不到的事。”
听出语气调侃,程桥北看她眼,笑下说:“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挺能耐的。”
陈宁溪:“一分钟前我是这么觉得的,可你连椰树都爬不了,我小时候还爬过树呢。”
程桥北被她气笑了,“北方的树和南方的椰树能一样吗?北方的树,树杈多,这椰树你也看到了,落脚的地儿都没有,给你工具爬都费劲。”
陈宁溪撇嘴,“知道了,知道你不行。”
“嘶你说谁不行呢。”程桥北抬手勾住陈宁溪后颈,把人拉到怀里,陈宁溪颈后怕痒,笑得咯咯的。
突然,他轻轻的吻下她发顶,陈宁溪感觉到了,渐渐收了笑,耳朵也越来越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