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松了松:“陈敬洲,你知道的,我心里喜欢的人”
“!”
话未说完,他掐住她的脸颊,忽然吻了下来。
许迎不禁轻“唔”一声。
阳台上又有寒风卷过时,许迎便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被吹乱的头发拂过他的眼睛。陈敬洲抬起手,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托着她的脑袋,用一只手掌控住所有。
他的吻带着温度,带着引诱。
许迎的双手抓在他肩上,有些难以承受。
陈敬洲将长腿挤进她之间。许迎有点站不稳了,摇摇晃晃的向后退。
她退一步,他就紧跟着一步
最后,如他所愿的,双双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上。
他压住她两只手。此刻,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眼睛。
“既然说了在备孕,也答应了要个孩子,就必须信守承诺。”陈敬洲的看似温和,潜藏着一种隐隐的强势,警告她:“不准再吃避孕药。”
他沉声问:“听清了没有?”
许迎哪还敢再吃,她怕自己又过敏进医院,老老实实的“嗯”了声。
陈敬洲却不满道:“说出来,把这几个字重复给我听。”
许迎有点无奈:“我知道了,我以后不吃了。”
他耐着性子:“不吃什么了?”.
许迎:“不吃避孕药了。”
话音一落,陈敬洲与她十指紧扣。
他人前斯文有礼的样子,人后就卸下了面具。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斯文相。
他们高中那会儿就订了婚。她大学毕业后,这桩婚事就走入了死胡同。一直到婚后的第三年,他们才有了第一次。
那个晚上,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,唯有陈敬洲带给她的感官体验,清晰而深刻。
也是自那之后,许迎才忽然明白了,为什么人们总是说,夫妻生活是婚姻关系中重要的基石。
那滋味妙不可言。连带着再看向他的感觉,似乎都多了一丝顺眼。
但她也明白,那是荷尔蒙因素给予她的错觉。
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陈敬洲真是一个极好的床上伙伴。
许迎也就因此十分的困惑,她是第一次,那么他呢?
大学四年,婚姻的冰河期三年。他有颜有钱,这期间身边真的没一个女人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