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大哥也是这么教训我的爷爷您不是也没说什么吗?”
话落,陈文渊和陈其东的脸色俱是一变。
周遭气压极低,有长达一分多钟的死寂。
陈继尧站在一旁看着,动了动唇想为陈敬洲说话身边的沈欢,却悄悄拽了下他的衣袖,无声地摇头阻止。
最后,还是陈缙鸣站了出来,喊了陈文渊一声“爸”。
试图大事化小,把这事儿说的轻飘飘:“都是兄弟之间的玩闹罢了。”
“不过,敬洲确实有点失分寸了。”语气一顿,陈缙鸣道:“等清野的伤好了,让敬洲亲自登门给他道歉。”
陈文渊心里,当然不想就这么算了。
他一双浑浊的眼睛里,饱藏着精明与心机,只冷冷的盯着陈敬洲。
八十几岁的老人,即便坐在轮椅上,沉默不语时,仍拥有威慑力。
可陈敬洲没丝毫惧意,神情间更不见傲慢,就只是很平静的站在那儿,眼神半点波澜不掀。
气氛僵持至此,势必要有人出来打这个圆场。
始终沉默不语的冯柳,这时悄悄的与陈缙鸣交换了眼神。
而后,走到陈文渊面前,开口说:“现在还是去看看清野的伤要紧爸,您的身体不好消消气儿,我推您下楼,跟着一起去趟医院?”
话落,静等了片刻。
见陈文渊没再说什么,冯柳便亲自推着老人家的轮椅下了楼。
待人离开,陈缙鸣才缓缓转过身,看了眼陈敬洲目光又意味深长的,在许迎脸上停留了数秒。
他握着手杖的指腹,习惯性地摩挲着,用它敲了敲地面,对陈敬洲道:“你跟我来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