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是,他和陈嘉禧不一样。
他在陈家,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,那些人想怎么拿捏他,就怎么拿捏他。
滨海是陈家的地盘,是陈文渊的地盘,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足以影响到其他人对他的态度。
陈其东和陈清野之所以那么肆无忌惮,就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,都在陈文渊容许的范围之内。
有的时候,人要活着、还要有骨气的活着。
陈敬洲很早就知道,他必须手握着一切胜利的筹码,才可以保护自己、也保护身边人
陈嘉禧的山庄,生意当真惨淡,看来也就是供给亲朋好友们过来玩乐了。
不过,这儿的酒不错,都是难得的珍藏。
除了陈敬洲酒量极差,许迎和沈述、陆立言,倒是都喜欢喝点儿。
晚上十点多钟,四个人悠悠闲闲的去山庄里的小酒馆喝酒。
在这边一个白天都没见其他的客人,不想,一进小酒馆,就碰上了熟人。
陈清野。
他出现在这儿,实在让人意外。
几个人同他对上了视线的那一刻,许迎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,被陈敬洲牵着的那只手,也悄悄攥紧了几分。
敏锐的察觉到她不自然的反应,陈敬洲偏过头看她一眼,跟着,抬起胳膊拥着她的肩膀。
姿势亲昵、也给足了安全感。
陈敬洲又给沈述使了个眼色。
沈述当即笑起来,朝着人走过去:“哟,这不是清野么,可真巧啊,在这儿碰上了身上的伤都痊愈了,就敢这么喝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