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碰她!”
那是陈敬洲第一次报警。
可这样的事,一群人异口同声的说:同学之间的玩闹罢了。
然后,上到警.察,下到父母和校领导,所有人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好像就只有那个唯一的受害者,在哭哭啼啼的小题大做
玩闹?
呵。
陈敬洲记得每一个人的脸。
他承诺了许迎,会替她一一还回去。那么现在,哪怕拼尽所有、拼上了他这条命,也一定会做到!
他为许迎吹干了头发,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。
看她困倦又依赖的样子,心底柔情已被尽数打开,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,像哄小孩似的:“头发吹干了,还躺着?是打算就枕着我的腿睡觉了?”
许迎昏昏沉沉,睡的也没那么踏实。只是酣畅淋漓之后,生出的倦意,使她抬不起眼皮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含糊不清的应他一声:“嗯”
“嗯?”陈敬洲挑了挑眉,语速温缓:“‘嗯’是什么意思?”
许迎闭着眼睛不理他。
望着灯光下白净的小脸,他难得生出了一丝幼稚心理,抓起她一缕头发,在她眼睛和鼻子上搔了搔。
许迎被他弄的一阵痒痒,推不开他的手,又懒得睁眼。便像一只小猫似的,本能地寻着舒适的点,直往他怀里钻。八一中文网
那小脑袋在他腿上蹭来蹭去最后小脸一歪,直接埋进了他小腹里。
陈敬洲戏弄她的动作倏然一顿,身体肌肉顷刻绷紧,暗潮汹汹而生。
意识到了不妙,“好心”提醒她:“小迎,你最好换一个姿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