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绕过了茶几。
几步走到他身边坐下,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他的手,歪头看着这个自己视作半个儿子的男人,言语关心道:“京山,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,有没有什么情况呀?身边有可心的人了?”
赵京山贴近她的那半边身体,莫名的僵硬。
但他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,他把一切情绪都隐藏的极好。却不知道为什么,当下的这一刻,不敢直视谢咏君,只缓缓的回了声:“没有”
“怎么还没有啊?”谢咏君叹气:“我像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,我生的儿子都知道谈恋爱了。”
一旁正在看手机的陈敬洲,闻声无奈的喊她:“妈。”
谢咏君不理他,拉着赵京山的手,问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?”
赵京山默不作声。
谢咏君说:“这样好了,君姐给你牵个红线吧!”
“我看继尧的妹妹就不错!你跟她结了婚,趁着能生,赶紧多生几个孩子。等以后陈家的家产一分,你们手里拿个七七八八的,可不要忘了君姐哦。”
谢咏君说的,可谓是极其认真,脑袋里天天惦记着陈家那几个钱。
陈缙鸣见状,无奈地摇摇头。
陈敬洲则是想开口阻止。
可还没来得及说话,赵京山已沉了声音:“君姐,我今天过来,是特意探望你的,不想聊这些。”
他看上去,是显而易见的不悦了。
谢咏君眨眨眼睛,不好再继续,只能闷声应:“哦。”
从观澜公馆离开后,赵京山忽然变的沉默寡言。
陈敬洲开车,先送他回在滨海的住处。
一路上赵京山也没开口说半句话。
陈敬洲偏头看了他一眼,出声问:“怎么忽然间闷闷不乐的?”
他以为是谢女士的那番话,冒犯了赵京山。
于是,出言安慰道:“谢女士说的话,不必当真。你喜欢自己一个人,那就继续享受孤独。没谁规定,这世上所有的人,都必须要成双成对。”
赵京山抬了抬头,淡然一笑,像有几分疲倦似的,说:“我没想这个,只是有些累了。”
顿了顿,看着专注开车的他,忽然问:“你呢?”
“我?”陈敬洲一时不解。
赵京山说:“你想的这么通透,难道你也享受孤独?”
陈敬洲缄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