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茹听到了争吵声,匆匆上楼推开房门时,恰好瞧见了这一幕。
“迎迎!”她不由得惊叫一声,连忙过去扶起许迎:“迎迎没事吧?伤到哪里没有?”
许迎紧锁着眉头,低低的痛哼了一声。右手捂着被许洵踹到的地方,小脸颜色惨白,额头上也冒了冷汗。
虽然有宋茹扶着,可她却疼的坐在那儿半晌没动。
许洵怒火未消,见状,指着她的脸不耐烦吼道:“你给我站起来,别跟我装!”
“你怎么还凶孩子!”宋茹拦住了许洵试图落下来的手,从中调和:“迎迎这么瘦,哪经得住你这一脚?”
话落,双手添了些力气想扶起她,可不知碰到了哪里,许迎忽然小声的喊了句“疼”。
宋茹忙询问道:“疼?哪里疼?”
她不敢再乱碰,顿时紧张起来:“迎迎”
宋茹没敢耽搁,立刻叫上了家里的阿姨,一起带许迎去了趟医院。
许洵那冲动之下的一脚,没来得及收一收力气,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许迎身上。
导致许迎一侧的肋骨轻微骨折,吃了止疼药才算好受一些。
医生建议留院几天。
宋茹给许迎办理了住院手续,坐在床边陪着她说话,安慰了一阵儿,又骂了许洵一通。
时间稍晚一点,才从医院离开。
回荔景园的路上,宋茹反复思量后,偷偷地给陈敬洲发了几条微信。
晚上九点多钟,入了夜的滨海市灯火璀璨。
这座不夜城,处处纸醉金迷。
陆立言陪着陈敬洲在三江应酬了生意。八一中文网
从三江出来,回到车上时,陈敬洲不适地捏了捏眉心。
他的酒量不好,今晚象征性的喝了两杯,耳朵就通红通红的,头也疼。疲惫感令他浑身都不舒服。
司机在前面稳稳地开着车,先送陆立言回家。
陆立言坐在副驾驶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低头查看着手机消息。
看到了一个多小时前的未读微信,对方告诉他:明天一早的飞机就回滨海了。
陆立言简单的回复了消息,又回过头看向后座的男人,也不拐弯抹角,开口直接的问道:“你怎么把管薇从京川调回来了,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
陈敬洲将身侧车窗半降,冬季夜晚的徐徐微风,泛着一丝凉意吹拂在他脸上,头疼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