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对他的感官就不好了。
佩瑜:“三大爷您也别说你家困难,你家有我家困难吗?以你的工资,完全可以养家,您自己既然选择了还要存钱,对自己家里抠门,我管不着,但是请您不要老是盯着我的东西,我一个寡妇发了工资,基本都用来买粮食了,这是我们家的救命粮!”
说真的,佩瑜花钱还真不节省,她刚刚去供销社不止买了布,还给家里每个人买了生活用品,还买了一个热水壶,到最后,她就只剩下了几块钱备用,其他的都换成了物资了。
其实有些东西她空间也有,但是除了粮食,她都懒得拿出来,她有工资就应该去购物,钱留着不花干嘛呢!
闫埠贵没有想到,他只是和之前一直,想要从秦淮茹身上要一点粮食,他知道要不到的,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每次还是继续去要,要不到就算了,要到了就是赚到了。
如今,他却被佩瑜一个小辈阴阳怪气地骂了,他心里憋屈得不得了。
关键是,四合院里的很多人都围上来看热闹了,这让三大爷闫埠贵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。
闫埠贵:“我也就是说说,你不借就不借,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?”
佩瑜:“我只是希望三大爷您之后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,我们一家两个寡妇,孤儿寡母的,生活就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,我昨天才刚发工资,今天就去买粮食了,也是因为我家里就要断顿了,所以我就把我们家一个月的粮食都买回来了,这是我们家赖以生存的口粮,三大爷以后请不要向我家借粮,我们家能够不向别人家借粮食就不错了,实在是无粮可借!”
佩瑜翻了个白眼说道:“三大爷您嫌弃我说话难听,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,我每次带了东西回来,您都要来这样一回,您不烦我都嫌烦了!”
佩瑜这话说得很不客气,却说到了四合院众人的心坎里了,说实话,这三大爷住在前院,他们每次带东西回来,就要面对着这样一双探测灯似的眼睛,还有三大爷的各种询问和借用,心里真是早就烦透了。
“是啊,秦淮茹一个寡妇,家里三个孩子,还有一个婆婆,三大爷您怎么好意思向她借粮?”
“对啊,我说三大爷,我家也是只有我一个人养家,我家能够吃饱穿暖啊,我看你就是抠门!”
“就是啊,抠门也要有个度!”
“你自己抠门就算了,干嘛老是盯着我们的粮食和东西,我们又不欠你的。”
三大爷闫埠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