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不知道宁嫔是怎么知道是她和皇后要害宁嫔的,估计皇后现在还不知道她已经露馅了。
宁嫔的家族势力大,不是她这个在出身低的后宫小小答应可以算计陷害的。
况且,之前皇后出手了这么多次,每次都失败了,这让安陵容深信宁嫔是一个福泽深厚的人,她自觉自己没有什么福分,并不敢和福泽深厚的人作对。
她是想救她父亲,而不是想让娘家家破人亡。
安陵容:“皇后娘娘,臣妾做不到啊,这宁嫔除了请安的时候让我远远地请安,她平时都是杜绝和我来往的,况且延禧宫正殿的奴才忠心耿耿,臣妾找不到机会去害了宁嫔肚子里的胎儿啊!”
安陵容虽然要拒绝皇后这个要求,但是她并没有说她不去做,而是说她能力不足,因为宁嫔太谨慎。
皇后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既然你办不到,那本宫也没有办法向皇上替你父亲求情了。”
安陵容含泪说道:“也许这就是臣妾和臣妾家人的命。”
皇后:“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行了,你退下吧!”
次日,佩瑜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,正悠哉地吃着早膳,已经去皇后宫里请安回来的安陵容就来向佩瑜这个一宫主位请安了。
安陵容:“妾身给宁嫔娘娘请安,宁嫔娘娘万福金安!”
佩瑜看着安陵容,嘴角微微扬起,似笑非笑地说:“妹妹来得可真早啊!”
早?这太阳都晒屁股了!
但是安陵容低头不语,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。
佩瑜也不强求,自顾自地享用着美食。
等佩瑜用完早膳漱口之后,她拿起一盏适温白开水喝了一口,才说道:“安答应请安之后,还留在我这边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安陵容抬起头,佩瑜看了她一眼,才发现她的眼睛浮肿。
安陵容:“宁嫔娘娘,是妾身有眼不识泰山,之前对宁嫔娘娘生怨,联合皇后娘娘一起想要害宁嫔娘娘流产,妾身知错,以后不敢再犯,妾身恳请宁嫔自此收手,别再对付我的娘家人,行吗?妾身之后一定不会再对宁嫔娘娘起歪心思。”
佩瑜轻笑一声,放下手中的杯盏,“我本无意与你计较,只是你们欺人太甚。不过,既然你已知错,我也不想咄咄逼人。只要你日后不再与我为敌,我便不会为难你的家人。”
安陵容听后,心中大喜,连忙跪地谢恩。
佩瑜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