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。
他们,都没注意从一旁默默走过的汉斯。
圣殿广场的绞刑台上空空荡荡,只剩两个绳圈随着微风荡来荡去。
一只乌鸦落在其中一个绳圈上,脑袋晃来晃去的看着路人。
汉斯走上绞刑架,他选中了乌鸦落在上面的那个绳圈。
他先是掏出一根绳子栓在拉杆上,随后将乌鸦赶走,把绳圈套在了脖子上。
他仰望天空,喃喃自语。
“我这一辈子到底在干些什么啊”
他闭上眼,猛地一拉绳子,拉杆被拉动,脚下的门被打开。
随着一声咔嚓声,颈椎断裂的汉斯惊恐的睁开了眼。
他感到有股滚烫的热流在脊柱上爬来爬去,像是来自地狱的一道道鞭刑。
周围的人们看向这边,他们有的惊恐,有的赶紧跑向这边,有的大声呼喊。
在这十几个人里,他看到了一个戴着灰色兜帽的矮小身影,她挎着个挎包,正朝着自己笑。
“霍尔曼家的女儿!?她叫什么来着?不,不对儿子为什么要去喝那杯酒,儿子为什么要去井边喝那杯酒!?
是她!是她!”
汉斯愤怒的看着那个身影,他想要挣扎,想要将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碎尸万段,但他现在连移动手指这种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。
他不光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,甚至意识逐渐模糊,最终他的意识模糊到连恨意都无法保持,什么都没能剩下。
薇薇安惊愕的看着绞刑台上吊死自己的那人,不敢置信的嘟囔道:“这这人怎么?他把自己吊死了?”
谢里曼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,他看着七手八脚将那人解下来的众人,喃喃的嘟囔:“这是通过某种手段在忏悔自己的罪行吗?
嘶不对啊,忏悔就忏悔吧,干嘛死啊”
薇薇安想要上前一看究竟,但被谢里曼拉住。
“我们已经了解的够多了,接下来要干正事了。”
薇薇安将目光转向海克托斯神教圣殿的大门,她点了点头,说:“就怕没人在,门口都死了人了,他们竟然没人出来看看。”
谢里曼翻了个白眼,说:“把绞刑台弄在圣殿门口,死个人对他们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?
行了,别管那些了,记好了,我们是北郡来的云游者,希望能通过主教获得海克托斯神的宽恕。
进去之后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