盾牌上的绑带,诧异的看着谢里曼。
“你们不等拉姆他们了?”
“都这种情况了,他们还能来吗?”
豪斯沉思了一会,叹了口气。
“那我就不留您了”
说完,他抄起佩剑走出了房门。
街上很乱,吵嚷声,叫喊声,哭声,马匹的嘶鸣声,这些声音让整个鹿角城沸腾了起来。
圣殿广场,三个人被绑着双手,站在绞刑台前,在绞刑台上,有两个即将被吊死的人。
他们浑身发抖,双眼四下乱看,等着士兵拉动拉杆送自己上路。
在绞刑台的下方,有几具尸体丢在那里,他们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,黄色的液体从尸体堆里流淌而出。
海克托斯圣殿的大门罕见的关着,仿佛是连神都不想去看这荒谬的世界而闭上了眼睛一般。
豪斯骑在马背上,看着这一切,心乱如麻。
塞露,拉姆,还有那头发蓬乱的年轻佃农,他们任何一个人被抓,自己和家人都会被推上绞刑架。
他知道,面对不公的就是塞露、拉姆和那些佃户,是这些活在底层的人们,而现在来看,发泄不满的好像是郡主一方,仿佛面对不公的,受了委屈的是他。
“什么道理啊”
来到郡主城堡,刚被召集来的士兵在城堡大院里集结着,乱糟糟,乌泱泱。
他们各个全副武装,仿佛要去打一场硬仗。
郡主的儿子哈利文斯继承了父亲伯爵的爵位,他身披重甲,手放在杵在地上的剑柄上,一脸的悲伤之中夹杂着些许激昂。
他挥动着拳头,咆哮着,系数着敌人的暴行,以及那根本不存在的威胁即将带来的灾难。
他在做战前动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