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同,你们的出现给了我们第二条路。”
“你先等一下”
谢里曼打断了汉克的话,问道:“你是说,你们这七百多人拼尽全力的目的,就是为了最后死掉?”
“是的。”
汉克说的很坚定,似乎没有什么能改变他的立场。
“谢里曼先生,试想一下,西索王国举全国之力前来镇压,在鏖战一年之后才将反抗的佃农军全灭,这会引起一个怎样的连锁反应?
当他们想要再次对我们这些佃农,这些农奴,这些毫无特权的人们施加不公的时候,他们会想起这件事,这件事会像是一道伤疤,让他们在做出决定前有足够的胆怯,这道伤疤会伴随西索王国直至它寿终正寝。
同样的,这件事会像种子一样种在那些受压迫的人们心里,他们在受到迫害,受到不公时,第一时间想到的不会再是向神祈祷,而是拿起武器。”
汉克的双眼晃动着,里面似乎闪着光,他表情圣洁,像一个随时准备殉道的圣者。
对于他的回答,谢里曼十分满意,他将搭在汉克身上的吊坠收了回来,哈哈大笑。
“厉害,你们不是佃农军,是七百多名殉道者!”
“是的,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,他们放弃了自己明明可以苟活许久的人生,就为了燃烧自己,在西索王国的老迈残躯上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。”
汉克脸上那圣洁的表情还在,这令谢里曼惊讶不已,他明明已经收回了挂坠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,汉克此时是真心想把佃户军的真实目的告诉谢里曼,而这个目的已经将谢里曼折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