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谁?”
“教义军首领,波可夫。”
安普顿拍了拍谢里曼,说:“就是那个死在密室前的战士。”
谢里曼叹了口气。
“他已经死了!”
“死了?怎么可能?现在是谁在指挥教义军?”
“没有教义军了!他们都死了!”
巨坑对面,临渊城的教义军们沉默的望着对面,教义军首领忒斯在漫长的沉默过后叹出一口气。
“喂!他们有好好履行神赋予他们的职责吗?”
“波可夫和他的教义军履行了他们职责,并为之奋战到底,他们不错!”
看着逐渐巨坑对面逐渐离去的几人,忒斯转身,看向自己的教义军们。
“现在,这差事轮到我们了。”
所有教义兵立正,手里的兵器整齐的发出一阵响动。
“我要你们时刻做好准备!”
“时刻做好准备!时刻做好准备!”
教义兵的呼喊如潮水般的沿着一条条洞道蔓延开来,像是心脏中泵出的血液,热烈且有力。
梅尔辛是被疼醒的。
她嘶嘶哈哈的吸着凉气,看向为自己拆绷带的塞露。
“怎么了?怎么这么疼?”
套房里,塞露看着梅尔辛的伤口一脸无奈。
“这谁给你包的啊?伤口头发和布条都粘在一起了,不感染才怪了。”
她说着,稍微一用力,梅尔辛龇牙咧嘴。
“不行不行太疼了。”
“那要不,给你这边的头发剪掉吧?那样清起创口来会方便的多。”
“啊?那剪多大一片啊?”
“整个后脑勺。”
“啊?那你干脆给我剃光了得了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