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一门炮不是还没做完吗?那些打磨之类的工序”
“第二门炮做好之后一起做剩下的工序就是了。”
“好。”
谢里曼之所以给安普顿一个实践的机会,那是因为他懒。
船员们的训练仍在继续,安普顿一伙带着塞露忙活着铸炮,普南忙着张罗双子之神圣殿的事情。
所有人都忙碌不已,除了谢里曼。
谢里曼窝在领主城堡二层的套房里,正研究着那片叶子挂坠。
毫无头绪的他被迫去回想碧海中的经历,哀嚎声、咒怨声、谩骂声出现在了他的回忆里,他停下探索回忆的脚步,缩了回来。
不敢回想,谢里曼完全不敢回想。
他叹了口气,将两个挂坠往桌上一丢,伸手去抓那把重剑。
作为传授小口径火炮制作技巧的回报,安普顿教了谢里曼几招重剑的剑技,他突然变得一脸严肃,像是个苛刻的老师一样要求谢里曼勤加练习。
脑子乱糟糟的谢里曼打算练上一会重剑,让思路清晰起来。
一个没有基础的初学者往往都是从木剑开始练起的,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怕初学者伤到谁,而是怕初学者伤到自己。
毫不意外的,谢里曼那两下子成功的伤到了自己。
眼看剑不受控制的划向自己的大腿,他赶紧用上另一只手,结果一抓没抓准,抓在了剑格以上的剑身。
老铁匠也是实在,听说这是双子神要用的重剑,他不眠不休的把这把重剑打磨出了重剑不该有的那种锋利程度,而这么个锋利程度却割伤了他心中的双子神。
谢里曼看着手掌上那并不算深,但却很长的伤口,直嘬牙。
“玛德我看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我多配两支枪。”
他嘀嘀咕咕的包扎伤口,一屁股坐在了桌前,包扎好伤口之后,他抓起了那两个叶子挂坠。
在这一瞬间,谢里曼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。
芸芸众生在他的俯视下开始癫狂,狞笑着互相攻击着,村庄在熊熊烈火中燃烧,在黑暗中映着远处的景象。
远处,几个高大,但枯枝一般的身影漫步着,它们抓起跑动的人们,用那扭曲的手臂将他们投进嘴里。
“是你先背叛了我吧!?哈哈哈哈,去死吧!”
“你的地里凭什么庄稼长得那么好?你凭什么!?”
“你那么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