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艘年代并不久远的飞行船,上面被炮击的全是窟窿。
“船长,有煤油!”
“弄过来!”
“有酒!”
“都弄过来!你去找找航图和航行日志!”
“好嘞。”
半个小时之后,射出去的钢矛被重新收了回来。
康尼和塞露吊在船侧,一边检查气囊的损伤一边回收着敌人射在船体上的一根根钢矛。
在康尼的教导下,塞露很快学会了气囊外囊的修补,二人一人一侧,修复着外囊上的洞。
谢里曼在船长室,面前两份航图,两本笔记,这两本笔记一本他看得懂,一本他看不懂。
“先不说笔记的事,先说这两份航图
你们王室船队的船最后的航图标记点是这里”
谢里曼说着,在自己的航图上用铅笔打了个叉。
“然而这艘四十年前的商船,航图最后的标记点在这里”
谢里曼使劲的划拉着自己的航图,越过瓦兰斯大陆岛继续向东,画了个叉。
“这说明什么?”
“这说明鬼雾的移动范围远超我们想象,这是第一点,第二点,鬼雾里的船也会多的远超我们的想象。
第三点,最重要的一点,我们无法以王室船只的出现来判断自己是否已经接近了探索目的地。
现在你赶紧翻译那本航行日志,我看这本,争取今天搞完。”
猜想被否定,安普顿十分沮丧,他本以为此行的目的地就在鬼雾范围内的某个岛屿,现在来看这已经完全不可能了。
“啊对了还有一件事。
我不要求薇薇安一直听从我的命令,但至少在危机发生时,她得听从我的指挥,如果做不到这一点,那下次返回双子岛进行补给的时候,我得把她扔在那。”
安普顿点头,对这一点他表示赞同。
薇薇安不同于其他船员,更不同于谢里曼,服从是王的仆从唯一的美德,既然薇薇安拒绝执行他的命令,那她需要的是接受惩罚。
但在新月号上,他不能当着谢里曼的面去惩罚薇薇安,他怕被谢里曼当做暴君。
鬼商船上的葡萄酒很好,经过四十年的酝酿,它的入口感极为顺滑,带着一股特有的果香。
不光是谢里曼,连身为王族的安普顿都对这酒大加称赞,表示如果谢里曼能将这酒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