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你们知不知道啊?”
法布因点头:“林恩十一世派去枫叶镇的三十几艘飞行船全部坠毁,无一幸免。”
阿曼达夫人收起笑脸,一脸沉稳,完全没了刚刚那副轻浮的样子。
“这件事,会被老百姓当成是普莱姆斯神的显圣,是神对背叛者降下的神罚。
我先不说你们打不打得过普莱姆斯神教的十字军,战斗什么的我不懂,就当你们打得过好了,那老百姓不会惧怕普莱姆斯神将神罚降在他们头顶吗?
动员他们去跟他们信仰的神开战,这会令阿曼达家族三代人建立起的民众根基瞬间瓦解。
对不起,恕我难以从命。”
法布因十分欣赏阿曼达夫人这一点,她能快速的理解别人复杂的部署,并能准确的直击要害。
而拒绝出面动员人民这个决定,是法布因最欣赏的,这是对底线的捍卫,是拒绝成为傀儡的声明。
法布因呼出一口气,微笑着看了看安普顿,安普顿微微地点了点头,接着,法布因看向阿曼达夫人,说:“要是我们这边也有神在庇护呢?”
阿曼达夫人没说话,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塞露小姐,请为夫人展示一下。”
塞露“噢”了一声,拘谨的站起身,稍稍闭眼,浑身腾起大片的黑气。
这黑气像是摇曳的黑色火焰,随着微风徐徐向上。
阿曼达夫人惊得站了起来,她抬手指了指塞露,觉得这样不够尊敬,把手指变成了手掌。
“这这这位是?”
“塞露德比尔,我的船医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谢里曼开了口,他站起身,掏出一个小本子生涩的嘟囔出半句简短的咒文。
随着谢里曼合上小本,他的身周腾起炽白的光,这光并不耀眼,但温暖无比,令人舒畅。
“阿曼达夫人,您看看,哪一款适合咱们槐叶城的老百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