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束,谢里曼手中的剑射出一道白光,下方那已经扬起弩口的攻城弩车连同周边的人员被这道白光笼罩。
剧烈的爆炸从队伍中响起,所有人都回头看,他们看到了飞在半空中的士兵和被炸成碎片的弩车。
“弓箭手方阵要不要先压制一下?”
谢里曼说着,扔掉了手中被融化掉大半的剑。
“那边让希尔彼得拿炮轰就行了!你就专门对付弩车!那边那个,那搓草旁边,看见没有?”
“我特么什么草啊?这满地都是草,你说的哪搓草啊!”
安普顿傻子一样的描述着那搓草的样子,塞露赶紧抓起谢里曼的手校对方向。
三人组成了一个复合型狙击小组,安普顿成了观察手,谢里曼成了射手,塞露一次次将剑递给谢里曼,时不时的还要校正谢里曼那偏的离谱的预瞄位置,俨然成了一个忙碌的辅助。
这种近乎畸形的配合已经来不及调整,好在熟练之后谢里曼的出手速度越来越快,那十几台能威胁到新月号的弩车被一一点名,清除掉了。
龙骑兵的骑兵线在火炮的帮助下已经贯穿了整个十字军战线,队伍前方的教众军在丢下一半尸体之后,开始四散溃逃。
他们早就被隆隆的枪炮声和从天而降的白光神罚吓破了胆。
残肢随着爆炸声飞舞,断臂划着抛物线落入恐惧的人群之中,人们在溅满鲜血的驿道上奔跑,人与马的尸体混杂在一起,完全分不出谁是谁。
十字军的部队伤亡惨重,剩下的已经被完全打蒙。
他们不敢聚在一起,那往往是火炮试图瞄准的目标;他们也不敢分散,那些龙骑兵已经化身游猎的死神,落单无异于成为待宰的羔羊。
但就在谢里曼以为战局已定的时候,一种深深的厌恶感从他的心底升了起来,就像是看到了一直浑身流着黄汤汤的癞蛤蟆一样,他浑身的汗毛都难以遏制的竖立着。
他看向安普顿,发现安普顿也皱着眉头,仔细的在下方混乱的人群中寻找着什么。
“你也有这种感觉吗?”
谢里曼点头,一旁的塞露莫名其妙,显然,她没有这种能力。
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让谢里曼头皮发麻。
一个个倒地的士兵站了起来,他们或是迈着残缺的双腿,或是顶着已经没了脑壳的脑袋,有的甚至肠子从破了洞的肚子里流了出来,随着他们缓慢的移动,掉在地上,拖出去老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