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因为她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冰凉。
那个唯一像是战士的人已经冲到了近前,并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无论你在做什么,停下来,否则我将带走你的头颅。”
恩维放弃了反抗,两行眼泪从脸颊上流了下来。
谢里曼没想到一个古神子嗣会被简简单单的吓出来,他本来只是觉得这个主教有点蠢,没想到思想竟然如此单纯。
那由远及近的震动消失了,谢里曼也放松了警惕,他走到这位古神子嗣面前好奇的上下打量着。
“你怎么怎么不用个低语,还是什么精神控制的咒语把他给控制住啊?”
他说着,指了指一旁的安普顿。
“我不会”
那声音怯生生的,小的像蚊子,差点被燃烧的大树发出的噼啪声给盖住。
“不会?这些能力是要学的吗?”
兜帽轻微的上下耸动,谢里曼看得出,对方是在点头,他将手伸向对方的兜帽,古神子嗣抬起手臂阻拦,袍袖滑落下去。
那是一双普通人的手,与普通人不同的是手臂上伸出的细密触须,它们与子嗣纤细的手指一起抓在谢里曼的手腕上,想要阻止对方下一步的动作。
但她似乎太年幼了,手臂与触须一样绵软无力,没能对谢里曼的动作造成哪怕半点阻滞。
那是一张白到病态的脸,大大的眼睛里有着令谢里曼浑身不适的十字状瞳仁,面容基本与普通人相同,不同的是,普通人有着的头发在子嗣身上,是一束向后拢去的触须。
谢里曼左看右看,在耳朵的位置发现了另一个不同点。
子嗣的耳廓很薄,几乎到了半透明的程度,甚至那孤零零的几根血管都清晰可见,它向后抿着,似乎是为了防止阻碍那些颤抖的触手。
“你叫什么?有名字吗?”
“恩维。”
“你从哪来的?”
“呃嗯”
几乎感觉不到敌意的问话让古神子嗣松弛了下来,当威胁不再迫在眉睫的时候,那些关于族群延续希望的高深理念重新占领了主观意识。
“不肯说吗那就先不问这个了,你多大?”
“三十五岁。”
“啊?”
三个惊叹声响了起来,恩维的眼睛和触须上的视点能同时看到三人惊讶的表情,她低下头,小声的嘀咕。
“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