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联系,只有一个办法。
她站起身,转向安普顿,说:“在碧海,我答应过你寻找剥离辉煌之心的办法,这也是接下来我们要寻找的东西之一。”
谢里曼点头,说:“她老早就跟我说过这件事了,我走之前尽量把它还给你。”
安普顿撅了噘嘴,执拗的说道:“那我就更有权旁听讨论了。”
谢里曼抹了把脸,再三考量之后问了安普顿一个问题。
“如果我做的事违反了太阳神的圣意,你会跑去对着太阳神的雕像打小报告吗?”
这问题把安普顿问的摸不着头脑,他一脸疑惑的盯着谢里曼。
“你就回答会还是不会就行了。”
“比如说呢?”
“比如说我偷偷去找普莱姆斯的人聊聊之类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太阳神的信徒,爱找谁聊找谁聊,不信教自然就不会叛教。”
“如果这个人是普莱姆斯神教的大主教呢?”
安普顿眯起眼,盯着同样眯着眼的谢里曼,他歪了歪脑袋,似乎在判断天平两侧的东西孰轻孰重。
拉尔罕平原大战的三天之后,莱顿亲王的封地,那巨大的领地城堡中的一间书房里,亲王正看着一封长信,眉头紧皱。
虽然与西索王国的莱顿亲王同名,但这位亲王更加年长,甚至在那头黑发间有着一绺明显的白发。
他抬了抬手,一名侍卫走到近前听候差遣。
“去把法布因勋爵请来。”
侍卫一脸诧异,昨天亲王还在管法布因叫前朝余孽,今天就直接改口叫了勋爵。
而勋爵这个词,是对有着世袭爵位贵族的泛称,它根本不是一个头衔,而是一个表示尊敬的称呼。
“那我还需要像昨天一样绑着他么?”
亲王摆了摆手示意侍卫靠近,眼看自己都站在亲王面前了亲王还在摆手,侍卫只好弯腰,把脸凑了过去。
“你是不是傻啊西多?你要是想害老子,老子死之前先弄死你全家。”
亲王的话语气平静,但威胁的韵味十分浓烈,侍卫立刻立正,转身跑了出去。
地牢,西多并没有着急把法布因请出牢房,而是把牢头揪了起来往外拖。
莫名其妙的牢头十分不情愿的一阵踉跄。
“干嘛啊?”
估计声音不会传下去之后,西多松开了手,一脸严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