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仰都很陌生,上一次跟薇薇安在西索王国的那个神殿里,他也是如此的局促。
塞露对普莱姆斯神教就更陌生了,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好奇。
她好奇这个神殿是怎么建造的如此高大,甚至那些教众口中哼唱出的赞歌都有着连绵的回音。
“咱就这么等啊?”
谢里曼挠了挠头,说:“上次我们是这么干的在你们西索王国的海克托斯神教。”
“上次?上次你跟谁去的?”
“薇薇安。”
塞露撅了噘嘴,似乎对谢里曼能轻易说出这个名字都感到不满。
有些人就是这样,当她在追求别人的时候,她的姿态可以放到很低,甚至是卑微的,但当她切实的得到那个人的时候,她却展现出令人咋舌的领地意识。
不适感如突然高涨的潮水般出现,它打断了着充满别致情调的对话,令二人警觉了起来。
谢里曼眉头紧皱的四下去看,他想找出那令他浑身不适的视线来源的方向,最终他的视线落在了大殿尽头那两位身穿黑袍的教职人员身上。
“来了。”
他说着,站起身,迎着对方的目光走了过去。
一时间,神殿内的信众全都倒在了地上,谢里曼感觉到了一股令他恶心的力量弥散在整个圣殿内。
“他果然把辉煌之心给了别人!”
那黑袍说的话像是一连串的咕哝声,难以辨识。
谢里曼呵呵一笑,说:“能感觉出来啊?那倒是省了事了”
“如果只是这样,那你可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一旁的塞露腾起黑气,缭绕间那熊熊烈火一般的黑气直冲穹顶。
那两个黑袍后退了一步,嘴里叽里咕噜的交流着谢里曼听不懂的语言,而塞露不需要懂这些语言,她从对方的灵魂中看到了恐惧。
一个多一些,一个少一些。
“现在呢?我们是不是你的对手了?”
谢里曼说着,也默念法文,身周白光闪现。
那黑袍突然笑了,显得狂妄无比。
“就算父神的圣骸已经从我身上剥离,我也有信心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,你们要找的东西已经离开的瓦兰斯大陆岛,你们再也无法重新封印那些父神的遗骸了!”
谢里曼咧了咧嘴,他收起散发的神力,说:“我们不是来找那些东西的,实际上我们是来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