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抗着世界的规则,飞上了天,化成了注视万物的太阳。
接下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”
自从恩维在自己面前被亥伯龙降下神罚,安普顿就隐约觉得王族那些典籍所记述的并非真相,他现在完全迷失在各种版本的典籍描述中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也许是看出了他内心的纠结,谢里曼打破了沉默,说:“安普顿,真相是什么重要吗?”
“啊?”
安普顿愣了愣,从思索中回过神来,说:“不重要吗?”
“现在和将来最重要啊!话都说明白了,你看着选吧。”
良久的沉默中,安普顿感觉到了几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有谢里曼的,有塞露的,有莫尔迪西的,有迪涅尔的。
甚至在脑海中,那些献祭了自己只为将王族之力传承下来的历代家主们,他们都在注视着自己。
他叹出一口气,这口气让所有人心里一紧。
“不行,我不能同意你的计划。”
谢里曼面无表情的淡然烟斗,船长室里飘起一股青烟。
“我要跟你去,辉煌之心在从你身上剥离时,必须要有一个接受者存在。”
安普顿说着,看向莫尔迪西,莫尔迪西点了点头,说:“辉煌之心和王族之力结合,那力量可了不得。
为了不被你灭族,我们得在全族离开痛苦之岛之后为你们进行仪式。”
安普顿哼了一声,无论怎样,他都无法接受这些习惯怪异的古神子嗣。
“哎,安普顿,你现在跟我走,王座不要了啊?”
谢里曼的语气轻松,显然他对双方都进行过妥协的局面十分满意。
“要找多久啊?”
谢里曼干笑了两声,说:“你怎么跟你爹似的当时他找我的时候也问过这个问题,茫茫碧海,哪那么好找。”
“半年以内我不打算进攻王城,半年,应该够了吧?”
谢里曼一脸惊诧,甚至一旁的莫尔迪西都吃惊不已。
“半年都不打,你这半年打算让他们做什么?”
安普顿叹了口气,说:“还打,老百姓都啃树皮了还打这半年我打算先推广土豆的种植,反正那些贵族之间的麻烦事还需要法布因多做调和。”
谢里曼竖起了大拇指:“你这王当的还行,最起码知道老百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,不瞒你说,我们俩走到半道遇上大雨,那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