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今晚你逃不掉。”张义之抚剑说道。“鹰愁涧一千三百丈,你修为太低不会御气飞行,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条。”
我没有多想,转身就向下跳,张义之凝眉,一剑斩出,巨大的剑气直接斩在我的背上,差点将我斩成两截。
龙虎山鹰愁涧千丈之深,下方悬崖峭壁,毒藤纵生,我落入水中之后顺着河流一直飘向下游。
我回头望去,隐约可见有灯火点燃,很显然是张义之命令赶来的龙虎山弟子下来搜寻我的踪迹。
我顺着湍急的河水漂流一夜,眼见拂晓来临,从河里爬出来时已经筋疲力尽。
我将怀中的一瓶行气散取出,一口全部吞入口中勉强恢复一丝力气。
张义之的剑气太霸道,将我后背劈开,血肉撕裂,脊骨都险些被斩断。
若不是我懂得血祭之法,此时血已流干。
正在此时,一条水蟒闻着血腥味从低洼的水草地里游来,我剑指挑动,三把袖剑分别穿透水蟒的头、身、尾部,接着催动血祭之法疯狂吸取血液疗伤。
很快,水蟒变得干瘪,我连忙起身逃入深林,因为身后已经有龙虎山的弟子追来。
又跑了几个时辰之后,终于跑出龙虎山的地界,路过一个村庄的时,见村头有火车铁道,不远处一辆火车正疾驰而来,于是我趁机扒着火车离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火车在一处站台停下,我跳下火车走出站台,顺着人多的路走向集市,又顺着集市的一条尾巷走向附近的一座山。zw.
我躲在山脚下的一处水草丰茂的河边,嘴唇发白,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,虫虫察觉到我的伤势严重,从我怀中钻出焦急地飞来飞去。
“虫虫,不要让任何东西靠近我,我得睡一会儿。”我虚弱说道。
虫虫搓着前鳌,这才安静下来,我则闭上眼睛,陷入昏迷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月夜降临,我隐约看到一袭青影出现在我身旁,将我抱起来,飞向山上。
迷糊之间,一个老人说道:“他怎么伤得这么严重?糟糕,是龙虎山守山金剑的剑气,伤了脊骨,这个人不能留,龙虎山会找到峨眉的。”
“是他。”女子的声音传来。
“他?”老人声音疑惑,一阵沉默之后说道:“伤得这么重,寻常人根本活不下来,就算治好也得残废,他已经三十岁,怎么才区区结丹境?”
“即便如此也是六派第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