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父女吓得目瞪口呆,楞楞的站在旁边,不明所以。
咚咚咚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着,任由旁人怎么搀扶劝阻,就是不起。
直到老人额头都磕出血了,朱惋惜这才气愤的推了许士林一把:“你装什么装,赶紧答应啊!”
“要是廖院长有个好歹,只会连累我们朱家,到时候让我们朱家如何在南渝生存?”
此话如当头棒喝,许士林一个激灵,是啊,他是来报恩的,不能害了人家。
便说道:“拜师就不用了,你先起来,三日后来家中找我,我再教你。”
廖桂平此刻额头一片血红,早已经是头晕眼花,在朱家父女搀扶下站起来,却也是眉开眼笑,感激涕零:“多谢小先生。”
“您不愿意,我就不拜师。但您传授我针法,在我心中就是师父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以后我廖桂平全凭您差遣!”
老人家就是话多,好不容易打发他走了,许士林的耳根才清净了些。
朱缘尽送廖桂平离开,病房里面忽然安静了下来。
“惋惜,这位是请来的医生吗?”江雨烟不知何时醒过来,声音虚弱至极。
朱惋惜急忙坐在床边,看着自己的母亲,眼眶一热,哽咽道:“妈,刚才刚才吓死我了!”
“呜呜呜”说着嚎啕出声,像个孩子一般扑入江雨烟怀中哭了起来。
母慈子孝的一幕,看的许士林鼻子酸酸,自己三岁就没了母亲,与师父相依为命。
这种在妈妈怀中撒娇的感觉,从未有过
哎!
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响起来。
“你是?”江雨烟看了过来,声音温柔,柳叶眉微微皱起。
朱惋惜不情不愿的拿出半块长命锁:“他就是你时常提起过的那个人。”
许士林也反应过来,急忙递过自己的半块长命锁。
“这这是”江雨烟接过长命锁,那在手中反反复复的摩擦着,无神的大眼睛瞬间氤氲。
病态的脸庞染上了一抹红晕,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落泪道:“林儿,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“你母亲呢?”江雨烟又问。
许士林声音一沉:“在我三岁的时候过世,我是师父养大的。”
忽闻死讯,江雨烟身体又是猛地一晃,差点晕了过去。
但看着许士林的时候,眼神逐渐坚定,毅然决然的说道:“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