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音刚落,连钩漌连连后退。
“你别逗他玩了,”秦枫的视线还在湖水上,“他怕水、怕火还怕虫子咬,吓唬他干嘛。”
“你刚才坚持要看左眼干嘛?”秦枫对着点比较好奇。
魏西耸了下肩,她还是习惯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想法,翻译一下就是她也不知道,就是单纯想看看。
“那走吧,别在这儿杵着了,”连钩漌催促道,“火海我能跑出来,沾了水我是真难救回来。”
这湖水古怪,她们也不敢喝,只好扭头往手掌地形哪里走。
“刚才湖上的那几根手指,颜色不像普通的岩石。”
“你是说侵蚀出来的那几根跟手指差不多的石头?”连钩漌问魏西,后者点了下头。
秦枫回想了一下,“魏西这么一说,那几根手指头确实白的过分,有点像......”
“像啥?”连钩漌催促着面带犹豫的秦枫。
“像骨头,就是那种人骨头。我在骨碌城见过,城外都是胡人和莒国人的白骨,那些骨头积累了好多年,颜色差太多,但是剥蚀的严重的颜色就像这个。”
“......我先说一下,我只是长得有几分胡人的影子,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连钩漌讨饶道,“你知道我只是一幅画,在宝象城长大,跟胡人与莒国的事扯不上关系。”
从见第一面,连钩漌就知道秦枫不太喜欢自己。
但在洞窟互相扶持后,秦枫的态度就缓和了些——至少比魏西好多了,连钩漌敢保证当初在丝蛹那,如果有必要,魏西会毫不犹豫把自己推出去保命。
但在知道自己是幅画后,秦枫隐隐约约的敌意才消失了。魏西则是在自己背着她跑出来,才会犹豫一点,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。
再一听骨碌城,连钩漌联系秦枫关于家世的只言片语,就知道可能是自己的长相惹得秦枫不满。
果然信任要靠自己的行动争取,连钩漌美滋滋的想到,全然忘了自己一开始以毛贼的形态出现在魏秦两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