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魏西都记得自己的人设,时刻将三人的不团结展现在堂口镇镇民面前。
小二看了一眼存在感极低的魏西,见她和秦枫截然不同的气质,暗道了一句难怪,“仙师心善,只是镇上原来的医馆早就不干了,这位......”小二停顿了一下,“姑娘的毛病大概要出了堂口镇才能找医馆看了。”
魏西轻轻踢了一下秦枫,秦枫会意,“镇上没有医馆?肉体凡胎生病了怎么办?”
小二嘿嘿一笑,“仙师你不知道咱们这堂口镇,”他压低了声音,“堂口镇的人不生病的,都是涣河保佑!”
“什么?涣河能保佑你们不生病?”秦枫一脸不相信,“涣河周边大大小小许多城镇,怎么就你们这儿这么奇怪?”
“他们也不像我们堂口镇祭河呀!”小二一脸得意,“诚心祭河涣河才会保佑我们。”
秦枫还惦记着上涣河堤坝上看看,“那也不用找医馆了,我带上她跟你们祭河,她要是好了,就不算你诓我!”
小二哎呦了两声,“仙师可使不得,祭河这事可不是外乡人能参加的!因为这个忌讳,我们这几年祭河前几天都不让外人进镇子!”
秦枫原打算胡搅蛮缠下去,但是魏西又踢了一下她,她只能放下这事,继续打听别的事。
“行了,我也不难为你了,只是程县丞还跟我们说让我们安心在镇上待一段时间,看你这样子,我们反而成了累赘。”
听见程县丞这三个字,小二面色立刻变了,“仙师,这,这实在是镇上的规矩,求您别和程县丞说是我嘴碎,不然少不了我的挂落吃!”
“我瞧着程县丞不像是你嘴里小气的人,”秦枫毫不犹豫给小二扣上帽子,“怎么,你得罪过程县丞?”
“瞧我这嘴!”小二立刻抽了下嘴巴,“程县丞自然是好人,他在我们堂口镇做了十年县丞了。前几年知县总是换,镇里全靠着程县城操持。对了祭河的事也是程县丞操持的。”
现在闻到鱼腥味的不止是魏西了,秦枫眼睛一转,接着问,“程县丞看着能有四十了吧?能操办祭河这么重要的事?”
“仙师您不也是年少有为!”听见这句话,想到程县丞那张话梅一样的脸,秦枫的脸扭曲了一下。
小二还以为自己拍马屁拍的好,继续说:“程县丞原先在李郎中的医馆当学徒,只是实在学不进去医理,幸好识得几个字,就跑到县衙找了个活干。没几年我们这淘不到金子了,程县丞就提了个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