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的脑壳,“我真应该学两招他们对付叛徒的招式,我就记得浇酒那一步。”
“她喝了多少?”魏西问连钩漌。
“她要了两坛酒,都浇了,之后又要了两壶酒,”连钩漌指了指自己,“你知道我的,滴酒不沾,洁身自好。”
“连钩!你毛还没长齐,谈不上洁身自好。”秦枫边喝酒边笑话连钩漌。
“她醉了,”魏西得出了结论,“我们明早再谈。”
连钩漌点了点头,他看了看被秦枫吓得不敢动弹的两人,魏西示意她会解决。
连钩漌哄走了秦枫手上的酒壶,忙着照顾酒鬼,把另外一个烂摊子留给魏西。
魏西挪走了一把椅子,她坐在了剩下的那把椅子上,但是之前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都比十一岁的魏西高出一块,魏西往前拽了下椅子。
魏西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,给离的最近的那个兵士擦脸。
那两个兵士都要吓傻了:队长只是告诉他们有两个仙师需要看着,结果闹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我很抱歉,”魏西的脸上可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,“秦枫的脾气并不好,我和她住在一个院里。”
那两个兵士本来以为哑巴会说话已经很吓人了,现在又发现这位也是修士,都要哭出来了。
“嘘嘘嘘,别害怕,”魏西隔着布拍了拍对方的脸,“我们是修士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“我......我什么......都不知道,”那个兵士想要抓着魏西的手求饶,但是魏西的绳结捆的太紧了,“我们就是跑腿的,刚才,刚才那位仙师问的话我知道的都说了,求求你......”
“我相信你,”魏西折腾了一宿,耐心也消失殆尽,“秦枫说的话都是真的,不过我还没见过砍头,但是我敢保证程县丞的那颗头已经压在菜市场了。”
“我需要你们帮个忙,”魏西胡乱擦了擦另外一个人的脸,“我会解开你们的绳子,你们只需要装哑巴、扮聋子,到时候府衙受审,应该会有一个从轻发落的名额。”
“应该有一个。”魏西收回擦脸的布,催动纵火诀把它在指尖点燃。
这番恐吓比秦枫的效果更好,魏西满意地看到两人头如捣蒜。
那头连钩漌也成功地让秦枫倒头大睡,他见魏西已经解决了隐患,便让魏西也去休息,自己先值夜,魏西也没客气,告诉他轮岗了叫她。
第二天秦枫醒来头痛欲裂,“你这是断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