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话之间,攥紧匕首一刀往自己胳膊扎了下去,刀锋撕开皮肤的声响乍然闪过之后,七寸长的匕首随之穿透了我的手臂,鲜血顺着刀尖成行落在了地上。
站在我身后的周溪月惊叫之余,死死捂住了嘴巴,惊恐地看向了我的手臂。
镜子里的人却在惨叫之间,捂着胳膊连退了几步:“你你怎么能伤到我?”
我对自己的伤势,看都不看一眼,垂着受伤的手臂回应道:“镜咒术,这种玩意想要破解,其实也不难,只要把我们连在一起,你就不敢杀我。”
“反过来说,我不怕死,你就必死无疑。”
我说话之间,慢悠悠地把匕首给抽了出来,顺着自己心口斜向一刀划了下去,当即在自己左胸口到右腹部之间开出了一道口子。
镜子里的人当场疼得跪在了地上:“陈九,我不信,你真敢跟我玩命。”
我摆弄着匕首道:“嗯,人嘛!不到被剥皮抽筋的时候,永远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。”
斗狠,这种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的事情,就是看谁坚持得住。
我赌的,就是白成野挺不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