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也就是扣押二十四小时。时间到了,他们没理由不放人。”
“叶开他们不在,只能你帮着护法了。一会儿,我去问祖的时候,你看住了那八个坛子,千万不能让坛子碎了知道么?要是坛子碎了,不仅请不到孟家先祖,就连我和孟青禹都会有危险,切记,切记。”
苟子笑重重点头道:“九王爷放心,我就算把命搭上也不会让坛子出事。”
我带着孟青禹走上法坛,上高香,点黄纸一套流程下来,刺破了孟青禹手指将她的血滴在了那钵清水里,口中念道:“九地鬼神在上,今有孟氏”
滴血问祖,看似一种简单的秘法。实际上,这种做法对某些术士来说极为危险,像是孟家这种以机缘传秘术的家族,说明他们先祖已成鬼神。但是,没人知道,传功的先祖究竟是不是姓孟。
先祖,对孟家来说可能是祖先,也可能是祖师,如果是前者,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;如果是后者,那就很难说清,我们会招来一尊什么样的存在了。
我们召来的,可能是某个术士死后化成的鬼神,也可能直接招来一尊强大的邪灵。那时候,我们不仅问不到什么事情,还有可能跟对方生死相见。
我念完请神辞,将手中桃木剑往下一压,用剑尖点住了钵盂边缘,钵盂里的血水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震荡,一串串地从钵盂里迸溅而出。钵盂下面的桌子开始在剧烈地摇晃,似乎随时都能崩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