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琥珀哼唧了一声道:“你还没看出来啊?他是要在这儿等张凌毓。”
“等会儿,张凌毓来了一看:哇,半间堂的人全走光了。只有陈九一个人相信她,理解他。还不得生出知己之感啊?”
“陈九,要是再贱笑几次,俩人还不得出去喝上酒啦?”
“这都是陈九计划好的,就你脑袋笨想不出这里面的弯弯绕儿。”
我忽然觉得手痒痒了。
狐狸嘴长,我要是用擒拿手抓过去,应该能把琥珀的嘴给捏起来。
这个距离
我正估算着怎么让琥珀闭嘴的时候,琥珀说道:“张凌毓追过来了,我们赶紧走,别被陈九熏着。”
琥珀拽着叶开和溪月走了,我在那琢磨着,以后要是遇上跟打铁有关的血字秘档,我高低得练练,不为别的,就为了给琥珀那嘴做个箍,好让我得个清净。
我正在寻思怎么干掉琥珀的时候,张凌毓已经走了过来:“九王爷是在等我么?”
我反问道:“凌局说通那些队员了?”
张凌毓也问道:“九王爷不也安抚好半间堂了吗?”
我们两个相视一笑,一起往医院方向走了回去。
这就是我跟张凌毓之间的默契。
三局的人,看不惯半间堂。半间堂的人,也同样没把三局放在眼里。
三局的人,或许还会走走过场,讲讲脸面。半间堂的人,真被惹毛了首先想的就是怎么毁尸灭迹。
这样下去,我们双方早晚会爆发实质性的冲突。
到了那个时候,半间堂会寸步难行,三局也会被六扇门坐收渔利。
所以,我和张凌毓必须在建立信任的同时也保持着默契,至少不会让我们双方发生实质性的冲突。
我再一次看见胡承平的时候,对方仍旧坐在那里发呆。
我走上去问道:“胡承平,你想好了没有?”
胡承平含着眼泪道:“我能不去么?我不敢上车。”
原先守在门口的君子安,忍不住叹了口气道:“他到底还是个孩子。”
其实,我和君子安比起胡承平大不了多少,只不过,胡承平的人生里缺失了很多年,让他的心智停留在了十二岁的时候。
我摇头道:“不能!”
胡承平当即就愣住了,过了好半天才说道:“你不是说,让我自己选择吗